来源:21世纪经济报道
导读:粉圈再一次“震惊”了大众!
在一段长达10余秒的视频里,几人围坐在沟渠边,身边摆放着一箱箱牛奶,他们一边说笑,一边撕开手里的牛奶包装,奶盖留下,瓶身扔在旁边,牛奶则被倒进了沟里。
这样疯狂的举动,只因为这类包装的牛奶,带有投票二维码的奶盖,才是粉丝们所需要的。
“倒牛奶”事件,引起公愤。
蒙牛真果粒、爱奇艺纷纷道歉,相关事件霸屏热搜。
近期,网上热传的一个视频令人瞠目结舌。
视频中某品牌牛奶被大量拆开(实际为乳酸菌饮品),直接被倒入沟渠中,而且只倒掉手头的这些还不算完,背后还有一整面“酸奶饮料”墙等着被倒掉。
这样荒诞的事情起因于选秀节目《青春有你3》的投票。
视频中,一群人熟练地打开乳制品,把瓶盖留下后将奶倒入水沟中,身后还垒着半人高的乳制品墙。
有网友辨认出,被倾倒的是用于为爱奇艺选秀节目投票的蒙牛真果粒饮料。
蒙牛道歉:配合整改
刚刚,5月7日上午,蒙牛旗下真果粒官微发文称,作为《青春有你3》的赞助商,其完全支持并积极配合爱奇艺及节目组的整改措施。
对于浪费牛奶饮品的行为,蒙牛表示坚决反对一切形式的食品浪费,并对于由此产生的不良社会影响道歉。
爱奇艺道歉:停止录制和直播,
即刻关闭所有助力通道
此前,5日凌晨,爱奇艺《青春有你》官方微博也表示,“诚恳接受,坚决服从”,同时,《青春有你》第三季选手余景天所属公司星宇愔乐在微博发布退赛声明,称艺人余景天因个人身体原因,无法继续参与相关工作,决定退出目前的节目录制。
5月6日夜间,爱奇艺再次发文道歉,称对于“倒奶视频”所造成的影响表达歉意,同时重申坚决反对一切形式的食品浪费。
爱奇艺称,从发文即刻起,关闭《青春有你》第三季所有助力通道。
《青春有你3》暂停录制
5月4日晚,据微信公众号“首都广播电视”消息,北京市广播电视局责令爱奇艺暂停《青春有你》第三季后续节目录制。
网友质疑蒙牛道歉:甩锅粉丝?
蒙牛的道歉,似乎并没有得到网友们的认可。
有网友质疑:
视频中倒的15瓶一箱的奶市面上很难大量买到,而且大家助力大部分是买的电子二维码,到底是谁倒的奶?
还有网友表示:
奶是谁倒的你们最清楚了吧?为了挣秀粉的钱你们批量倒卖所谓的奶卡,秀粉买的是你们手里的电子码,现在被曝光了又让秀粉背锅,真有你们的……
谁在“倒牛奶”?
图/ic
据深燃财经报道,震惊大众的“倒牛奶”事件,在了解产业链的知情人士果果看来却是见怪不怪。
果果说:
“这个视频其实是圈内很常见的。
去年《青春有你2》通过奶盖上的二维码才能投票,当时的报道就提到了倒奶现象。”
不止一位粉丝表示,倒牛奶现象是少数,但的确这两年都有。
粉丝投票是选秀节目的必经环节,在2005年《超级女声》热播的时代,粉丝是靠发短信为喜欢的选手投票,就出现了批发手机卡、专业公司代投的行为。2007年,由于选秀“短信圈钱”的乱象,广电总局表示“禁止手机投票、电话投票和网络投票等场外投票方式。”
十余年后,《超级女声》模式被套上互联网视频平台的逻辑。短信投票确实没有了,但现在,可以说在选秀产业链上的人,都被奶裹挟着。
这和节目的赞助商以及投票机制有关。
蒙牛是《青春有你》《创造营》系列的常驻冠名商,2019年、2020年、2021年连续三年冠名,在节目限定的投票次数之外,粉丝通过购买指定奶饮品,可获得额外投票机会,逻辑是购买越多,投票次数越多。
投票规则截图
偶像所在的偶像经纪公司也会加入“催买”大军。
某资深偶像经纪大飞也告诉记者,他们会有几万元预算买奶,“其实我们买得不多,但需要证明我们买了。你让别人买,你总得自己也付出吧,目的是为了催粉丝买。”
为了让粉丝们看到经纪公司的行动,不少公司还会在微博上晒出由购买而来的奶搭建成的“奶墙”,与选手的人形立牌放在一起,搭成各种相关形状。
“大家一边都觉得疲惫但又不能不做”,某偶像经纪公司相关负责人王强告诉记者。
“我们都心知肚明,大家都不会把大笔的资金用于买奶去投,这不划算,但各家公司为了表示对选手的支持,必须得走这种形式。如果别人家买了,我们家没买,而且选手名次差不多,就会很难看,粉丝之间也会有攀比,”他表示。
各家公司奶墙集合 来源 / 微博截图
多位粉丝对记者称,每年选秀节目来临,他们都会调侃,“又要喝牛奶了”,甚至还有人调侃,招聘“代喝”的人。
他们想要的不是奶,只是能投票的奶卡、奶盖、奶票。
据介绍,奶卡来自蒙牛真果粒“缤纷果粒”系列,一箱真果粒只有一张投票卡。奶盖来自蒙牛“花果轻乳”系列,一瓶就有一个,不过投票二维码设置在瓶盖里(类似于以前饮料“再来一瓶”的位置),奶票来自蒙牛纯甄系列,投票二维码在瓶外包装上。
来源/爱奇艺青春有你
蒙牛真果粒冠名《青春有你3》,蒙牛纯甄冠名《创造营2021》,也就是说,奶卡、奶盖是追《青春有你3》所需要的,奶票是追《创造营2021》需要的。
“倾倒的奶都是花果轻乳这款,因为粉丝们想获得助力票只能选择打开牛奶盖,但是所有人都知道,奶隔夜就不能喝了,只能倒掉”,《青你3》的粉丝菜菜表示。她告诉记者,“去年的《青你2》也是花果轻乳赞助,很多人买了都喝不完,我身边就有认识的人买了几箱,后面都扔掉了。”
她表示,相比之下,奶卡要好一点。“想要奶卡,只用打开箱子,不用损坏奶的包装,还可以二次售卖。但想要奶盖得打开瓶子,喝不完,也卖不了”,菜菜表示,她也会纠结于奶的处置问题。
但是,为了偶像出道,粉丝们都需要投票,不论是奶票、奶卡,都是市场上的香饽饽。“经常显示所在地区没有货,想买都买不到”,她表示。
为什么“倒牛奶”?
粉丝为了投票,求购奶卡、奶盖、奶票,这中间就诞生了黄牛。
“买来的奶太多,粉丝没地方放,而且把奶卡、奶盖、奶票提取出来,是非常大的工作量,粉丝们不如买现成的,就有经销商专门把奶卡之类的提出来给粉丝,剩下的奶开箱了,虽然进不了超市,但粉丝后援会会帮经销商处理这些被开箱但没有受损的牛奶。”果果表示。
也就是说,先买能投票的奶卡、奶盖、奶票,再买能喝的奶饮品,粉丝被收割了两次。
“经销商将奶卡(奶票、奶盖)和奶分开卖粉丝,中间有人联系粉丝,有价格可赚,粉丝花用比买牛奶更低的价格获得投票的奶盖们,帮助偶像在节目有更好的排名”,在她看来,这不是资源浪费,而是各取所需,“是非常完整的产业链”。
来源 / 受访者提供
那这么多奶,最后到底怎么处理?
没有开瓶盖的这类,经纪公司可以用作员工福利、练习生福利、节假日福利、招待客人用。而粉丝后援会里,有的选择作为粉丝福利,有的选择捐出去,有的低价出售,“去年《青你2》就有偶像后援会联系了一些饮品店,跟经销商对接,把这些奶卖了。”果果说。
开瓶盖的,则逃不掉被倒的命运。
所以到底是谁在“倒牛奶”?其实经销商、中间商,乃至粉丝,都被卷入其中。
左为奶卡,右为奶盖 来源 / 微博用户
粉丝晒的奶盖、奶卡图 来源 / 微博用户
“疯狂到奶”背后,谁躺赢?
据了解,蒙牛真果粒是《青春有你》连续三年的赞助商。其在含乳饮料的瓶盖上印了可以为“爱豆”助力的二维码,粉丝要想为“爱豆”助力就必须购买该饮料并扫描瓶盖的二维码获取助力值,助力值越高的选手出道几率也就越大。
节目播出后,粉丝们为“爱豆”助力打榜也愈发的积极,开始“疯狂”购买乳品饮料。
据网友爆料,4月29日,粉丝们购买的蒙牛真果粒饮料到货3000件,共计27万瓶。由于购买饮料的数量太多,瓶盖被打开后,喝不完又不能二次售卖,所以想出了“最简单、最快速”的办法,雇佣工人将奶制品全部倒掉。
这也就是我们短视频看到的“疯狂倒奶”一幕。
资料显示,本次可以助力的含乳饮料为两种:一种是真果粒花果轻乳系列,每箱10瓶,售价是69.9元/箱,每箱20个助力值;另一种是真果粒高端缤纷果粒系列,每箱12包,售价是54元/箱,每箱10个助力值。
按此计算,粉丝购买的这两种含乳饮料一个助力值大约要花费3.5元到5.4元。
截至目前,前九名选手最新助力值超5600万,这就意味着,粉丝们为“爱豆”打榜花费费用已超过2亿元。
而这几亿元的打榜费却是企业真金白银的营业收入。
风波中的蒙牛真果粒:销量逆势增长
但非营销重点
事实上,冠名一档知名选秀节目,对蒙牛真果粒销售助力颇大,特别在市场趋向红海的当下。
增长
财报显示,受疫情影响,2020年,蒙牛营收为760.348亿元,同比减少3.8%;净利润35.250亿元,同比减少14.1%。
其中,对蒙牛收入最为重要的液态奶收入也在下滑。财报显示,2020年,蒙牛液态奶收入为677.510亿元(2019年为678.778亿元),占蒙牛总收入89.1%(2019年为85.9 %)。
但真果粒却在这种情况下逆势增长。这是蒙牛旗下一款牛奶饮品。
蒙牛在财报中表示,在2020年,特仑苏及蒙牛纯牛奶销售进一步加速增长,纯甄及真果粒品牌在推出新产品后实现逆势增长。
蒙牛亦不回避《青你》对真果粒的销量推动。在财报中直言,真果粒花果轻乳系列通过冠名赞助爱奇艺《青春有你2》成功上市推广, 在销售受阻的疫情期间,真果粒通过产品高端化、借势顶级流量与年轻消费者积极沟通, 实现逆势增长。
值得注意的是,正是在《青春有你2》期间,出现了“倒奶事件”。
此外,蒙牛旗下纯甄酸奶,还冠名赞助了《创造营2020》及《中餐厅第四季》等高热度节目。
重心
另一头,虽然真果粒逆势增长,但并非蒙牛营销重点。
CTR数据显示,在今年一季度,蒙牛广告投放重点是白奶和酸奶。与伊利类似,两者核心品类投放策略相近,基本处于对位竞争状态。白奶/酸奶广告时长占比分别为60.70%/15.73%,同比增速分别是-21.91%/+4.40%。
大单品方面,蒙牛一季度核心单品投放是特仑苏+纯甄,占比分别为 77.33%/16.58%, 绝对时长同比增速分别为-3.22%/+54.85%。同期,蒙牛广告投放核心单品仍然是特仑苏, 一方面伊利加强金典投入,蒙牛必须强化特仑苏投入予以应对;另一方面,蒙牛小幅加强纯甄、优益 C 等酸奶产品投放力度,在总体投入有限的情况下尽量优化广告投放组合。
背后是更广阔的白奶、酸奶市场与乳业三强竞争加剧。伊利、蒙牛均围绕巩固金典、特仑苏的广告投入核心地位。伊利一方面加强对特仑苏的追赶,一方面也希望能够借助金典的宣传, 带动母品牌白奶的动销;蒙牛则通过强化特仑苏的核心地位应对伊利挑战。光明采取错位竞争策略,加大低温高端白奶的投入并紧守华东这一核心市场。
同期,蒙牛电视广告投入同比小幅下滑,结束了过去几个季度大幅加强广告投放强度态势。
但在网络广告上,蒙牛却在发力。iResearch数据显示,今年一季度,伊利较上年同期降低了网络广告投放力度,蒙牛的投放力度呈增长趋势。2021 年 1—3 月,伊利网络广告指数分别为 6.41/5.41/7.47,网络广告排名始终为食品饮料公司的第 4 位。蒙牛网络广告指数分别为 3.56/4.31/7.26,网络广告排名分别为食品饮料公司的 第 15/7/5 位。
总体看,伊利较去年同期小幅降低了网络广告投放指数;蒙牛网络广告投放力度比去年同期更大,网络广告、电视冠名广告的投放力度小幅提高。
财报显示,2010-2019 年,伊利在广告营销的投入均由 38 亿元上升至 110 亿元,2015 年之后公司在广告营销上的投入占总营收比重在 12%-13%左右,其广告投放费用的绝对值和占比均高于蒙牛。
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梳理年报还发现,2020年,蒙牛广告及宣传费用下降20.0%至68.031亿元, 占集团收入比例下降至8.9%。
截至5月7日15:40,蒙牛股价报41.5港元,涨幅0.97%。
新华社:别把青年人带沟里!
在粉丝不理性倒牛奶、浪费粮食后,新华社对此事发表了评论。该篇评论也一度冲上热搜。
评论文章写道:这两天,为打投偶像而倒奶的事引发网友强烈批评。
粉丝购买赞助商奶制品后,扫描瓶盖内的二维码才能为偶像助力。买得越多助力越多,喝不完又转卖不了,直接倒掉便成了最“快捷”的处理方式。偶像能不能出道不得而知,但可以预见的是,节目组和赞助商却获得了高热度和巨大收益。
对此,我们不禁想问:策划这种打投方式之初,有没有考虑到可能造成大量浪费的风险?有没有想过本该承担的社会责任?在这个前有劳动节后过青年节的假期,这样的节目、这种营销方式又将给青年人造成怎样的不良影响和引导?
归根结底,“大量牛奶被倒”的背后,是以浪费和挥霍为代价的吸睛牟利,是对劳动的不尊重、对法律的亵渎和蔑视,其最终结果是误导、侵蚀了青年人的追求和三观,不只是把牛奶倒沟里,而是把青年人带沟里!
就在节前,4月29日通过的反食品浪费法明确提出,应当“树立文明、健康、理性、绿色的消费理念”“形成科学健康、物尽其用、防止浪费的良好习惯”。“厉行节约,反对浪费”不再只是柔性倡议,而是被纳入法律条文的刚性要求,违规者将受到法律的惩罚。
坚决抵制浪费之风!粉丝多些理性克制,避免跟风盲从;节目组、相关平台和企业更要主动作为,时刻记得并肩负起自身的社会责任。
法律专家:倒奶式“打投”已构成违法
4月29日,反食品浪费法正式开始施行。这种为给偶像“打投”而疯狂倒奶的浪费行为是否涉嫌违法?选秀节目制作方、平台、商家以及粉丝,该不该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呢?
法律专家岳屾山认为:
这种倒奶式的“打投”方式把本来应该食用、饮用的商品废弃掉,违反了反食品浪费法。但反食品浪费法更多的是针对于机构、食品的生产者和经营者,对于消费者个人,违反规定如何处罚,更多的是要交给地方来进行立法和具体规定。
律师:平台、生产商应担责
早在2020年2月发布的《网络综艺节目内容审核标准细则》有明确规定:
“节目中不得出现设置‘花钱买投票’环节,刻意引导、鼓励网民采取购物、充会员等物质化手段为选手投票、助力”。
2021年4月29日,《反食品浪费法》正式开始实施。上海汉盛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律师李旻表示,视频所倾倒牛奶的行为违反《反食品浪费法》,本事件不能将食品浪费的责任全部归咎与粉丝行为,生产商和平台方在其中也应当承当一定责任。
“这是品牌方利用明星影响力提升销量的宣传销售行为。企业赞助综艺节目,绑定娱乐明星,提升了产品销量,平台通过企业赞助获取节目经费。其中,企业与平台的不当营销才是导致打投、浪费行为的根源。”李旻表示,本次事件明面上是通过购买牛奶获取二维码来进行打投,但实质仍旧是变相的“花钱买投票”。
对于在商业活动中使用食品的行为,李旻呼吁:“如果活动必须使用相关食品,那么在保障活动目实现的同时,应有效贯彻最低限度使用的原则,能够根据食物的现实状况和功能予以妥善的后续利用,避免浪费。”
“选秀节目”赚钱,但最终收割的是学生
图/图虫
网综近半播放量都靠选秀节目
据云合数据,2020年播放量TOP10网络综艺中,有3档选秀节目,题材占比最多。
从播放量来看,3档选秀节目播放量之和占前10名网络综艺总播放量比例超4成。
同时,这3档选秀节目也先后“出圈”获得关注。光是《青春有你2》一档节目,就连续3个月获得单月网综播放量市占率第一的成绩。
今年选秀节目热度依旧很高,“综N代”优势明显(“综N代”指一档综艺节目持续性播出)。据艺恩数据,2021年第一季度观看度TOP10综艺中,《青春有你3》、《创造营2021》和《乘风破浪的姐姐2》均在前5名。《青春有你3》位居第一。
从各大视频平台来看,选秀节目贡献了最多的流量和热度。
选秀网综4年培养偶像超200人
互联网造星发展到现在已有4年。2017年,音乐偶像养成节目《明日之子》开启网综造星新时代。据艺恩数据,2017年至2020年,从选秀节目走出的偶像明星已超200个。
其中,四大选秀网综输送的偶像数量占了一半。腾讯视频“明日之子”系列和“创造营”系列输送的偶像最多,约占3成。
选秀很赚钱,
广告商最爱投“明星竞演类”综艺
艾瑞咨询数据显示,2020年广告商最爱投资“明星竞演类”综艺。以《乘风破浪的姐姐》为代表的“明星竞演类”选秀节目吸金能力最强,平均单个节目能吸引6.25个品牌赞助。艾瑞咨询分析称,“才艺竞演类”是3年以来头部网综招商能力最强的综艺类型,与其他类型相比,选秀节目体量更大,能服务更多品牌类型。
从植入品牌类型来看,快速消费品植入占4成多,其次是互联网应用,占2成多。快速消费品中,食品饮料植入越来越多。到2020年,食品饮料植入占比达3成,在所有品牌类型中植入比例最高。蒙牛、伊利等乳品企业都曾先后冠名选秀节目。
谁在为偶像花钱?
大多是月消费2500元以下的女学生
据艺恩数据,2020年中国偶像产业总规模预计超1300亿。明星周边和衍生品是最主要的外衍产业,占比近3成,仅次于核心产业占比(35.4%)。
一二线城市的“95后”女孩是为偶像打投的主力。据艺恩调研数据,这些粉丝大多未婚,是学生一族,超7成月消费在2500元以下。“追星”是她们的主要兴趣,为偶像应援“战斗力”十足。
专家:正确引导粉丝需从节目管控开始
如何引导粉丝理性追星?
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副教授吴畅畅认为,必须要对这类节目的制作逻辑、竞争态势、打投逻辑进行有效引导,才能让粉丝行为不至于走到这样一个极端、非常规的程度。
来源:21世纪经济报道(jjbd21;记者:贺泓源)、新华社、央视新闻、央视网、深燃(shenrancaijing;作者:李秋涵)、界面新闻、中新经纬、新浪微博、公开信息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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